他们与她缠绵,用可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制服她。 姜然浑身都是湿的,炙热浓稠,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谁的休腋。陰寒如白虎的苏敬,耐力很持久,他将手指捅到她嘴里去,粗鲁地搅出几缕银丝后,再把它们送进口中含住。 姜然抬头看着放肆的他,明白接下来就该吃家伙了。 苏敬坚挺勃的姓器触到她的唇角,他用眼神告诉她,务必好好伺候它,否则他一定会弄死她。 他会,她知道他会。这个男人在内心深处积存着多年的怨念,他最恨别人试图挑战权威。 于是她张开嘴,她唯有尝尽了他的味道,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小然,你是最梆的。” 苏敬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姜然耳里却是轰鸣巨响。 她的后脑勺很痛很痛,抵达极乐世界的他坚持不让她立刻离开。 “你要做什么?不许吐!” 苏敬急红了眼,他牢牢抓着姜然的长,强哽地命令她吞下嘴里腥稠的白腋。她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而翩翩贵公子似的沈伽唯,竟还懂得拿纸巾替她擦汗。 “小然,听话,把脸转过来。” 沈伽唯低着头对她嘘寒问暖,他是最有风度的禽兽,无论他说出什么下流龌龊的惊世狂语,听起来都像真挚的告解。 “嘘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