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的五指缓缓松开,迟欢的脸色稍稍缓和,却还是有些冰冷:“对,韩宸,我想过了,我们这么下去没有任何结果,我要离开。” 韩宸眯着眼,如雕塑般的脸上一片森冷:“那又怎么来找我” “你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你如果要收回,我可以把你的东西全都还给你,只要你给我留条活路!”迟欢在韩宸面前是没有什么尊严与对等可以谈的。 只要韩宸不松口,迟欢根本活不下去。 她要闹离开,男人嘴上不说,可实际上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一丝离开的机会,他放任着她苦苦挣扎,直到撞到头破血流了,迟欢终于肯在他面前示弱,还要看他的心情。 迟欢累了,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意义。 “欢欢,谁给你这个胆让你跟我说这种话”韩宸看她,像是一个从来无人解开的迷。 迟欢看不透,他对她简直就是宠溺至极羡煞旁人,他可以给她所有,独独除了一样,爱。若是不爱,那便不要在一起,她迟欢迷茫一年多,也该从这个梦里清醒过来。 “是不是因为你前夫回来” 韩宸一句话简直把迟欢浸入了冰窖,修长的指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晃动的红酒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光。 “不是!我跟陈立诚没有关系!” 像似被发觉自己的秘密,迟欢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