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似乎只是为了阻止她那将要落下的一耳光,须臾间已经松了手。 可那灼热的温度却仿佛烙印一般透过皮表渗入骨肉,经久不散。 沈娇往侧边退了两步,才觉得萦绕在男人周身那种难以言表又极具压迫感的气场,不会太至于影响到她,微敛了眼睫。 沈家人都有一副好皮囊,沈先生一系尤甚。 遗像因为龟裂后的玻璃纹痕有些看不大清楚,但沈肆的确有一张与他父亲沈自横颇为神似的,英俊而又冷淡的脸,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端正五官,而是连骨子里都透出的冷硬气质,任谁看了都无法质疑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沈万径和沈千姗只怔愣疑惑了一会儿,便认出了来人是谁。 “沈……”沈万径吞吐。 “二叔,我叫沈肆。”沈肆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好似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名字已然被遗忘,“真是好久不见。 沈万径莫名心悸,只觉得这侄子喜怒不辩的模样像极了他大哥,好似有任何的心思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沈万径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圈,才温声道:“的确许多年没见了,你是从部队请假回来的可惜没能见到你父亲最后一面。” “有个任务在附近,才顺便过来溜一圈儿。” 沈肆穿着军靴的长腿将脚边一块碎玻璃踢远,视线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