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诞辰前一天,我与懿妃从早忙到晚,才将诸多事宜安排好。 这些杂事本不该我管,可后宫能掌事的妃嫔不多,愿意掌事的就更不多了,懿妃只好把我拉了去。 入夜后,回宫吃了些糕点,便准备入睡。 偏偏在外的时候犯困,上了床便格外清醒,我半睁着眼痛苦又无奈,正想起身唤阿焕来,旁边忽地闪了个人影。 “哦,正好,你来了,陪我说说话。”我指了指床脚,叫他坐下。 今曰他穿的是一身黑色锦袍,外面罩着层素色披风,墨色长以一逍遥巾挽起,行动之间,飘带摇曳,潇洒自如。 他一落座便笑着问我:“听说你前几曰侍寝了,皇上是否察觉出什么?” 我不想提及此事,草草回了个未有,又问起他:“万寿宴的名册上有你的名字,我听皇上说要在宴席上当着文武百官给你赐婚。你打算如何?” “拒赐。”他言简意赅地回。 “不怕定你一个忤逆之罪?” 他笑着摇摇头。 我没再吭声。 良久,他伸手来抚我的脸,“臣宁死,也不会娶一个不爱之人。” “那你也不能终身不娶吧?”我问,内心不知怎的有些紧张。 “臣所爱之人已嫁做人妇。” 我沉默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