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星期,那次之后,穆宇珂做事明显心不在焉。每天和早早通电话,会无缘无故的想起那个人,然后又是一阵神思,搞的小孩子老是抱怨妈妈回国后就不爱他了。她自是哭笑不得,无奈又心疼地哄。程哲耀让她准备和晨翰的合作,却总是犯一些低级错误,最近还丢三落四,程哲耀终于看不过去,买了一打啤酒,拉着她坐在阳台的地毯上对饮。 “才见了一面,你就怂成这样,还是当年往我脸上泼酒的女人吗看来夏总的魅力不减当年啊!”程哲耀仰头灌了口酒,不疾不徐的开口。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程哲耀好笑的望着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女人,放松地舒展身体:“初见夏谦博我就觉得熟悉,至于是哪里我感觉不出来,后来你那没出息的态度,呵!”程哲耀开罐,晃着手上的啤酒,“对着承子和早早也快三年了,我才明白夏谦博给我的熟悉是什么。当场泼我酒介意的不仅仅是那只戒指吧,我想,你在乎的应该是送你的人,而这人就是夏,谦,博!” 穆宇珂转着手上的罐子,抬头眯眼感受吹过的阵阵凉风。在乎么她已然分不清了。时间过得真的好快,都三年了,可她还清晰地记得与程哲耀初识的点点滴滴,好似昨天发生的一样。那时候她怀着早早一个人在美国,语言不通,根本找不到工作,偏偏承子又急需用钱,实在是走投无路去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