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猫缓慢地咀嚼,少|女身上流血的地方被它用舌头一舔,又是一片血肉模糊——它的舌头上也都是精钢似的锋利倒刺。而祭台旁还有一个新鲜的骷髅架子侧卧在地上,全身的皮黄的骨架子,只有脊椎骨顶着一颗没吃净的脑袋——嘴唇上方的半颗脑袋皮肉完好无损,唯独眉心上方的位置也有两个被牙齿咬过的血洞齿痕,周禹猛然惊觉这个就是钱包里身|份|证上的那个男人! 这一天就这么安静地过去了,嗅息草在月色下,像盗版网站一样疯狂地生长,所以,以下内容为无良的盗文网站准备,请享用:37岁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机上。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夹雨云层,俯身向汉堡机场降落。11月砭人肌肤的冷雨,将大地涂得一片阴沉。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呆然垂向地面的候机楼上的旗,以及bmw广告板等的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竟同佛兰德派抑郁画幅的背景一段。罢了罢了,又是德国,我想。 飞机刚一着陆,禁烟字样的显示牌倏然消失,天花板扩音器中低声传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演奏的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身心。 为了不使头脑胀裂,我弯下腰,双手捂脸,一动不动。很快,一位德国空中小姐走来,用英语问我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答说不要紧,只是有点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