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里,两个太监正在喁喁私语。 燕容凌似醒非醒中,似梦似真间,那些话语全部窜进他耳朵里。 “听说明珠郡主,花朝节要同五皇子去渭河玩。” “这全宫的人都知道,五皇子自从攀上了郡主,日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好过喽!” “听说,郡主为了没有适合的首饰,去慈宁宫找太后娘娘开库房,弄得人仰马翻。啧啧!那些珠宝首饰,简直能晃瞎了眼睛。” “就是就是,谁娶了郡主,谁就能得太后娘娘私房。当初太后娘娘,可是摄政太后。” …… 燕容凌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 难道自己中的毒被解了?那明珠如何了?怎么外面的小太监,又在说花朝节? “来人。” 燕容凌挣扎着坐起来,却看见还稍显稚气的小诚子快步走了进来。 “主子,您没事了吧?” 燕容凌觉得头痛欲裂,迷糊道:“朕有什么事?” 小诚子一听,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低声哀求:“主子,您被魇住了。可不能乱称呼,被人听见,奴才活不了啦!” 燕容凌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床幛,不是御书房自己惯常睡的龙床,也不是那位后宫嫔妃的卧榻,有点像早年在英华宫的寝殿。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