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出来时,地板确实恢复干净了,却有个不该在这里的人还在。 裴枝只瞥了眼,冷谑道:“上瘾了?” 陈恪提上裤子就成了他自己,裴枝还道他留下是为些什么,结果他竟然说:“你的裙子,我赔你。” 裴枝直接嗤出了声:“不用。” 她略低头端详了下,笑得无所忌惮:“其实,溅得还挺艺术的。” 陈恪在她的笑声中感到一股难言的燥热窜上背脊。他低声道:“……总不能这样。” “哪样啊?”裴枝挑眉。 他遂闭了嘴。过了半晌,声音更低,更难以出口:“……或者我帮你洗。” 说话时他只垂眼看地面。数秒后,只听裴枝忽而问了一句:“你不是吧?” 陈恪抬起眉峰,望见她目光幽淡:“你是不是被我虐出感情了,嗯?哦,或者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还想再搞一搞、爽一爽?诶,可我玩完了,不能勉强自己再对你有兴趣了啊……你说怎么办?” 他冷下眼来。那股燥热霎时灰飞烟灭,后颈生凉。 裴枝索姓也不跟他废话了:“你回去吧。我的裙子,你还赔不起。” 洗,你都还不够格。 但是这半句她没有说出来。 陈恪已经转身大步离去了。 陈恪这一走,裴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