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禄问清楚情况后说“你这又是忙了大半夜,别跟着着急了,那兴许就是行了,我想法子联系喜子。 ” 挂了电话,再看表,又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经意间看到门背后挂的背包,忙不迭爬了起来。 从背包里翻出那个土盆里掉出的油纸包。 想到梦里老丁对我说的话,我忙不迭拆开纸包。 “我艹” 我怎么都没想到,油纸包里会包藏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我嘬着被不小心割破的手指,仔细看这把刀。 整把刀只有三寸,宽不到半寸,刀柄一寸,刀身约莫两寸,而且有着略微的弧度。 我见小刀除了格外锋利和样式古朴之外没多特别,就随手放在一旁,查看油纸包里的其它东西。 除了一张折成方块的纸,就只有两块木牌。 这种木头我并不陌生,是桃木。 两块木牌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原木锯下的椭圆形,只是一块刻着一个福字,另一块刻了个祸字。 我强压着好奇打开那张纸,这居然是一封遗书 丁福顺大限将至,苦无子嗣,只能将师门传承之物烧制于土盆中。若有缘继承我衣钵,当谨记得阴阳刀,即入阴阳道;刀可断魂,亦可引魂;为善者,自当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