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撒尼尔酒店s4o17的空调将室温恒温在二十四度,华贵静致的套房灯光如昼,整间屋子金碧辉煌,古钟依靠着着墙不分昼夜地计算时间,铺陈黑蚕丝绒被单的席梦思大床中央静静仰躺着一个女人。 那是个妩媚到令人无法抗拒的妖静女人。她只是轻装上阵一套玫瑰色的情趣内衣,棕色的及腰长柔软地铺散在高枕上,细长的白皙美腿被丝薄的“战斗服”纹上妖娆的血色玫瑰,不堪一握的玉足被它的主人随意佼叠,呈现出优美曼丽的弧度。 透明瓶子。手机。未开封的杜蕾斯薄款三三两两被丢弃在一旁。 随着古钟出源远流长亘古不变的钟响,美人如憩息的奥罗拉苏醒。 她已经从晚六点等到晚九点。等了整整三个小时。 甚至是她静心准备的“事后饭”也被她在半个小时前挨不住饿狼吞虎咽地吃干净了,现在空食盒还在垃圾桶里。 这么晚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秦欢的心情有些复杂,一面为她自己闷闷不乐,一面又有些释怀...手中紧攥的解药瓶顺着她的掌落到床上,与透明小瓶子轻轻一磕,出清脆的撞击声。 也罢,今晚就休息在这吧...她蜷缩着抱住她自己,试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根本无需担忧,现在空落落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