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软红”下肚,他像没事人似的,连脸都不红一下,而我自己却有了七分醉意。还是他派人用马车把我送回家。 一觉睡到日升三竿,一醒过来就看见莫玉晴臭着一张黑如灰炭脸,而爹就在一旁细细的抽啜。 我揉着发痛的额头:“娘,有人欠你银子吗” :“什么意思”她回头瞪着我,声音沉得吓人。 :“你那张脸上写着有人欠你很多银子。”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她手指着我,冲着爹叫;“你看你教的好女儿。”爹一听哭得更厉害。 我敲了敲发胀的额头:“爹,别哭了,你女儿我还没死,等我死了你再哭成不成。” 爹一听跑过来搂着我;“呸,童言无忌,说什么傻话呢” 我拍着头:“爹,我不说傻话,要是你和娘再这样,再不给我弄碗醒酒汤来我就真得痛死。” 娘一听立刻对着门口站着青衣叫:“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醒酒汤端过来。” 喝完醒酒汤我对青衣说:“青衣,让厨房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 我起身,拿着爹给我准备的衣服边穿边问:“娘啊,你到底怎么了,我不过出去喝喝酒,这是很正常的嘛。” :“你和谁喝。”娘坐在桌旁瞪着我。 :“南宫日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