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我” 谁知刚说了一个字,只听车门砰的一声响,水镜的心脏差点顺嗓子眼飞出来,好容易积聚的勇气瞬间熄灭,大手以最快的速度撤回来,身体重新恢复正襟危坐。 车门从外面打开,澄观一阵风般跳进车子里,扑通坐到水镜身旁,喘几口气,撇起小嘴不满地说:“道长一路走得飞快,阿观追得好辛苦,赶车的,可以走了。” 车夫打马扬鞭,马车飞快地奔驰在官道上,沿途冷君邪已做过周密部署,即便这样,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派出亲卫营中最精锐的五百骑兵护送。 马车里变得非常安静,水镜将头尽量扭向车窗一边,脸红得像火烧云,宋清瞳看到他那个样子,也觉得有些尴尬,如果猜得没错,他刚才是要向她表白吧这么说他终于看清自己的内心也不在乎她身边有男人的事实 可是他的眼里不揉沙子,最容不得污秽不堪的事物,那道鄙夷的目光至今她还记忆犹新,相爱容易相处太难,到时极有可能因爱生恨,连朋友都做不成,那就太不划算了。 幸好澄观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越看这小子越觉得可爱,铮亮的脑瓜瓢像是一只特大号的电灯泡,照得人心底透亮。只是,他身上这身袈裟,看着怎么有点别扭 “阿观,你又长高了,袈裟该做新的了。” 澄观低头看了看,烦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