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遇见好酒,也不推辞,直接猛地往嘴里一灌,但稍后就一愣,他只觉舌根发麻,咽喉像是有一根火线,将口腹灼烧得生疼。 这般感觉对普通人是折磨,但对于酒鬼来说则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太白你先作诗,为兄稍后”孟浩然大着舌头,醉意朦胧,倒地酣睡不起。 而李白喝了这等烈酒,哪里还有作诗的神智,也随之倒地不起。 “都不是好汉。”李渊啐了一口,走到酒楼后院,看着朦胧月色,感慨良多,靠着庭柱也睡了起来。 次日,天蒙蒙亮, 他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雪白的皮袄。 早晨有些冷湿,他裹紧了衣衫,走到水井旁,打了一盆冷水洗了一把脸,昨夜的宿醉彻底解除,打了一个寒颤。 “会长,那两人已经送到了天字一号房。”酒楼掌柜走到李渊身旁,轻声道。 他看着李渊的嫩脸,满脸不解,偌大的四海商会怎么交给了这个人。 要不是那个不能作伪的令牌 四海商会,可是隐藏的一个庞大商会,富可敌国,幅员南北,各行各业都有触及。 “我知道了。”李渊眼睛布满沧桑,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许圉师的府邸在哪里?替我送上拜帖。” 他背手而立,神色有说不上来的韵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