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洛德怪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强硬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以暮推开,他们到底跟你说了多少事情 该知道的都说了,不该知道的也顺便讲完。三十四个人围在自己床边叨叨絮絮,不想听都不行。 等等等别扯我上衣这种事情不会是他们拜托你的吧不必这样使命必达吧他什么时候这么敬业过了 你以为我是妓女吗他们叫我跟谁上床我就去我哪里这么随便 你现在的行为不就是叫随便吗突然跑来就要做有这么欲求不满吗而且为什么是我 以暮骑在罗洛德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一脸慌张的大汉,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罗洛德浑身都热了起来。他穿着的睡袍襟口早就因两人的拉扯而敞开,带点sh气的金发散在肩颈与裸露的胸口。看着这个画面,罗洛德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却闻到来自以暮甫沐浴完的柔和香气──这动作根本是反效果。 哼我忍耐这么多天就是为了现在,这就是我该得到的安慰。你别说这么多废话。快脱就对了。 忍耐这么多天还有安慰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你下午说的安慰是 当然叫你要用身体好好安慰我啊,不然呢你以为我这么好心帮你处理老队友的事情是为了什么金色双眼轻挑地瞇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体格我十分中意的家伙,我可不想要办事的时候还有三十四个人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