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沉简正欲走,不料桩素又一把拦在了他们面前:“让我一起去。我会上药。”她拦在那一动不动,眼睛却是看着那个管事。 旁边的门丁甩手正要掌嘴,却又听那管事的说了句:“让她一起去。” 桩素顿时心里一定,跟在门丁背后,一路进了偏院。 进了一间屋子,沉简被丢到了一张床上,随后又丢来几瓶伤药。桩素慌忙接过,那两门丁转身出了屋,将门一关。隐约是门从外头上了锁的声音。 屋里只剩了两人,气氛安静地有些古怪。 “把衣服脱了。”桩素二话不说开始动手,不料被沉简一把按住。 “你干什么”他语调有些古怪。 桩素奇怪地看他:“不脱衣服怎么换药”她本就才七岁,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世俗观念,看向沉简,反而是觉得他很是古怪。 “我自己来。”沉简的眉心一拧。 他的衣衫和血肉有些模糊地沾在一块,鲜血淋淋地叫人不忍视。桩素的手微微有些颤,将唇一咬:“好吧。”伸手递去伤药,她感到手在微微颤抖。 沉简伸手一撕,一声帛裂后,露出了深长的道道鞭痕。他的下颌有些尖俏,白皙的肌肤此时显得几分透明,柳眉,挺立的鼻梁,发线有些散乱,消瘦,但透着刚毅。他始终没有过分夸张的神态,偶尔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