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莺飞草长的时节,水面上鱼鹰的悲鸣伴随着商人的摇铃,好听且不显繁杂。 王永浩太长时间没出现,所以就已经开始有感仗着胆子来到他家院墙处敲门的人了。 按说啊! 这小院都不应该是他的,他连产权都没有,可是对于这些从囚徒,逃奴,脱籍佃户到后来慢慢组成了一个纯粹的商业城镇来说,最不值钱的其实就是土地。 他们没有上岸的能力,只要脱离了这个城镇,就没有了保护自己财产安全,甚至是人身安全的能力。 所以土地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奢望,同样,也是一种毫无意义的东西。 因为他们可以生活在水上,只要生活在水上,只要漂浮着城镇,只河流,没有枯竭,这个利益集团就可以在互相博弈之中,保持一个平衡。 所以王永浩在这里画地为牢,建了这么大一个院子,而且不断的在扩充,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提出不行。 也没有任何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而觉得这样一个大师为了保持自己行业的独立性做出这么一个建设院墙的行为是很正常的。 毕竟已经有人攻击他了,这是有院墙,没院墙,是不是直接就把枪管子杵到屋里去了? 来敲门的人找到了栅栏门这,抻着脖子向里看去,其实他也知道里面没人,因为外边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