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自己的腿脚发麻酸痛,能站在这里完全是在极限忍耐。 这是简宁现在所有的生理感觉。 她出神地看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希望电梯再快一点,让自己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余下疲惫得只打哈欠。 简宁心里不可抑制地问候起marry这个小人不下数十遍。 marry是简宁老板的老婆。 在公司可谓是呼风唤雨,一句不舒服,就推卸下所有的工作。让无辜的简宁躺着也中枪,不得不坐飞机千里奔赴瑞士,只为了完成那场经济会议的同传。 简宁一结束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做翻译文稿,忙死忙活的干到现在,索性的还是换来了几天休息。 只是简宁火气没消,还气得牙根儿犯痒,她都计划好了的,要是刚才申请休假没通过,自己一定把包里准备了很久的辞职信扔到那个老男人的里。 不断闪烁的红色数字一路往下跳,直到“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他头戴着纯黑色平詹帽,穿着纯黑色的衬衫配牛仔裤,头微微低垂,刻意地将帽子拉低,掩住他的面容。双手插着裤袋,漫不经心地从电梯里走出,与简宁擦肩而过,远去。 原是疲惫的简宁却被这个身影勾起多年前回忆,眼睛闪出亮色。 她俨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