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也快得多。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弄玉瞥了我一眼,不屑笑道:我留了一只活口,你去把它抓过来。 我点点头,有些战战兢兢地走去。每只鸟的咽喉上都插了一片贝壳,未见血,却已断气。父亲说过,无血封喉乃是内功极深的表现。苟活的海鸟半张着嘴,眼睛圆瞪,相当诡异。弄玉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轻衣翻飞,青丝飘舞。 我原想退缩,又不敢回去。与它对峙许久才伸出颤抖的手,闭着眼睛捉住它雪白的翅膀拎起来,朝弄玉走去。弄玉平淡道:现在,把它杀了。他说出杀的时候,我的双手一松,那只有我一半高的海鸟落在地上,发出凄切的哀鸣。 我小声道:它已经残废了不杀行不行 弄玉拿着一块银贝壳贴在我脖子上轻轻摩挲:这白白嫩嫩的肌肤如果镶上颗贝壳,一定很美。 我腿一软,立刻坐在地上:不、不,我杀我杀我用膝盖挪到弄玉脚边,毫不犹豫地抢过贝壳在海鸟的颈项上乱划可它除了叫得更凄惨以外,始终无一丝死亡征兆。脖子的温度、血脉的跳动,都令我恶心得想吐。 一把匕首递到我面前,锋利尖锐、凛冽如冰。弄玉淡然道:用这个。我颤抖地接过匕首,闭上双眼,刺入它的心脏。温热的液体溅到我脸上,匕首落在沙滩,无声无息。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几乎要哭出来。弄玉微笑道:采儿,你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