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么难吃啊” 小胖子皱出一张肉包脸,声音都沙哑了,“太咸了” 艾德闻已经猛灌了自己几口凉开水,始终没忍住,笑了出来,“陆嘉洛,你算了吧” 陆嘉洛没有被打击到一蹶不振,反而这个暑假大半的时间,都浪费在自己的征途上,至少,要让他心悦诚服的,叫她一声堂姐。 鸡蛋、细砂糖、低筋面粉,今天打算做纸杯蛋糕。 阿姨出门买菜,艾米在楼上午休,陆嘉洛置身厨房中,依据菜谱提供的零碎线索,进行着令人头疼的解码游戏打发是什么状态,适量是多少,温度计在哪儿,盆在哪儿,秤在哪儿。 艾德闻在厨房门口,没出声,她身上套着围裙,长发全部用丝巾扎起来,神情无比认真。 过一会儿,他说,“陆嘉洛,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她抬头,停下正要筛面粉的动作,听不懂,没明白。 艾德闻肩膀离开门框,接着说,“我不喜欢你,别再搞这些了。” 陆嘉洛有点懵着,目送他转身走出厨房,更不懂了。 明明该气愤、该难过的人是她,为什么他看上去,比她还落寞。 少年的心,海底的针。 陆嘉洛茫然的低头,盆里白色面粉上有个黑点,她不带脑子,吹了一下,被瞬间飞扬而起的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