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机拍摄不到的後方死角,似乎正在读页上有精美的食物照片,看起来像是食谱,但文字是他看不懂的外语,大概是法文。 对方看得很专心,显然不在乎录影的进度,甚至没有多看江品晖一眼。 他有点说不出的烦躁,但又不能抱怨什麽,只得去翻看冰箱,在各色他认得出或认不出的食材中找到了一瓶气泡水,打开来喝了几口。 过後,江品晖回到原本的位置,重新开始削皮。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品晖回过神来,才发觉双手酸得厉害,连手臂都隐隐有些不适,然而那一篮马铃薯终究是削好了,虽然花了好几个小时 他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 外头天色早已黑了,远处的霓虹灯微微闪烁着。 梁酌渊走了过来,看到那一篮马铃薯,倒是没说什麽,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将整篮被削得奇形怪状的马铃薯拿走了。 江品晖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一整个下午与半个晚上都维持空腹,本该大吃一顿,然而他必须维持身材,晚餐份量一向非常少,藉此节食。 今天却与以往不同,连续削了几个小时的马铃薯皮,他早已筋疲力尽,饥饿的程度也更胜以往。 当他拿起自己的背包,正要打电话让助理来接他时,就听身後的嗓音道:要吃马铃薯吗 江品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