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鸟儿在窗前叫得他不得安生,夙彗星一本策论便把鸟打了下去,等他瞧了才知道,是昨日那只鸽子。 ”哎呀,蹬腿了。”夙九叫到。 ”哎呀,怕不是要死了。”夙彗星捂住嘴一副惊怕的模样。被撂在一旁夙十,干巴巴的用看傻子状,看着一主一仆,等得日上三竿了,夙十才催着夙彗星梳洗赴宴。 夙彗星倒是并不热衷,任由夙十忙前忙后,自己随手拿了件看起来算得上正式的外袍披上就走,走出去几丈远才记起自己忘了束发,便又折了回去,拿了根汉白玉簪子随意束起一头长发便走。 就这么磨磨蹭蹭到了王府大殿,他勉强赶上进场。 夙彗星在王府里资历算得上是久的,在王府里排队能排到最前面去,用夙十的话说,便是能离雍王近些,他个子矮站后头怕他看不着。 可他什么时候想看见那个晦气王爷了。 邶国百姓老到耆耋,小到总角之年,哪个不知道雍王秦月诸是个好色草包,他这估计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进了雍王府。 正想着,就听见前头的人正像海潮般跪倒,到他这里,他学着也做了做样子,彼时雍王秦月诸正携着侧妃入座,一步一个脚印领着侧妃,似是很是疼爱,生怕侧妃滑了脚,侧妃新得了头胎又被王爷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都能笑出花来了。 夙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