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得久了,一点判决的消息也无,不免心浮气躁。 曾半夜暴起,在牢里来回踱步。 也曾对着牢外看守怒吼过几次。 最后熬到人静心冷。 便开始回忆前半生的种种事情。 回忆他那势利狠心的师父。把他们当货物一样,严苛无情的教导也不过是希望能卖个好价钱。 又想起他的丞相主人。世人都骂的奸臣确实心狠手辣,可美人对主人并无多少接触,也没多少感情。得知丞相被斩,他毫无波动。 只是靠山倒了,一时有些迷茫。 他还想起了富贵,那光秃秃的脑袋顶和硬邦邦的小鸡巴。富贵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不高兴。但却是美人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好的人。 美人想富贵了。 想那个孤零零住在小屋子里的王富贵。 他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怜又这么可爱的人 哄两句便能高兴的钻你怀里,仰着头眼巴巴的说要听故事。 只要把富贵搂在了怀里,便连窗外吹进来的风,都是温柔安逸的。 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富贵了。 也就不能把这个小呆瓜占为己有。 富贵年纪再大点,或许还会彻底忘了他,被上门的媒婆说亲,介绍一个条件不怎么样的傻姑娘或老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