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抬眸看了他一眼。 杏眸中水色弥漫,眼尾红红的,粉嫩的唇瓣中含着粗硕的性器。 尤其是她始终不得要领,胡乱的舔,贝齿蹭过柱身,引来一股酥麻至极的疼。 沉礼差点没当场交代给她。 按在少女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吃的更多,温榆含糊不清的“呜呜”了两声,下意识吞咽,喉口紧跟着缩。 极致的舒爽快感,从脊椎骨递到神经,沉礼额头青筋直跳,稍显狼狈的想把她拉上来。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多半射在了她身上,头发上沾染了些,惊讶微张的檀口里也有。 沉礼深吸了口气,盯着她失神情动的小脸,黑眸中的欲念几乎快要溢出来。 深埋心底的劣根性苏醒,叫嚣着挣脱牢笼的束缚,恨不得碾碎她的血肉,嚼烂吞咽,成为独属于他的一根肋骨。 倘若让小姑娘知道,又要说他变态。 这金丝囚笼,看似温榆被禁锢在里面,实则困住的,是沉礼。 线的另一端始终都在她手中掌握着,要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关于她。 温榆愣愣的,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皱巴着小脸娇声抱怨:“味道不好。” 那玩意儿味道能有多好,就算是以前,沉礼也没舍得让她吃过。 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