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一段时间,陆年久费尽心力周旋拖延这件亲事,时允一人传授年幼的师弟医术学识,人情世故。与她们而言,局势紧迫,急需一个转折点改变现状,却不想这件事情改变的是一代人的未来。 “残害皇嗣,畏罪自杀。” 时大夫意外离世。 时允闻讯后,险些当场昏厥。 陆年久也很快知晓此事,亦是满心惊疑。 好好的人,怎么就去了还是以谋害皇嗣这般严重罪名 当日,陆年久瞒着父亲出了府邸,匆匆赶去寻时允。 直至暮时,才在小院门口候到一脸麻木的时允。 来不及惊讶,吞回快到嘴边的疑问,她慌张地捧住时允的脸,声音带着颤抖。 怎么了时允,怎么了,是你师父不是你,你别吓我。 你不能再有事了还有你师弟啊你还要查清楚你师父 “不用查了。”时允终于抬起眸,眼底尽是凄凉。 带上一丝讽刺的笑意,低声喃喃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都知道了。” 而后,是陆年久活了十多年,最不愿记起的一段回忆。 她的时允,笑着抱住她的时允,头一回那样失控地嘶吼无助地哀泣,字字声声刻着的都是深入骨髓的悲痛。 说来无非是皇上管理无能,后院起火,自家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