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开始暗淡,流水看到日头开始西落,想着折返回去劳神劳力还一无所获,照书上记载应该就在不远处了。但是继续前行可能要在外留宿。想着后面的拖油瓶,流水有些后悔为什么不一个人来,反而让自己有了局促的尴尬。 遥望天际,落花也注意到了夕阳西下,想着流水应该不会主动要求留宿在外,但是回去天也快黑了。左思右想,落花决定自主一回:“流水师弟。”看着流水停了步子,等待自己的闲言碎语,落花继续提议:“天快黑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寻觅。” 看着前方大树丛生,土地上铺着厚厚的针叶,四周乱石林立,是个避风留宿的好去处。流水也不侨情,笔直地向着前面走去:“既然落师兄开口了,我悉听尊便。” 落花在后一笑,有时候很是无奈流水这般死鸭子嘴硬。 针叶满地,流水很快给自己寻觅了块松软的地方,正好靠着树干,躺下,闭目养神,四周的冷风被乱石挡得七七八八。 落花四下一扫,向着丛林走去,不一会儿便逮了只野兔,准备烤来当晚饭。 流水一直都懒懒的靠着树干,不准备参与落花的劳动。但是听着枝干爆裂的声音,流水睁开了眼,看着落花双手沾满了血迹,脸上也有血迹,衣服上还残留着兔子的毛,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烘烤兔子。摇了摇头,流水起了身向火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