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棠把樱贤二翻过来,后者歪着头,眯着眼,放空了许久才渐渐回神。何仲棠端详着他那茫然而餍足的神情,对此人酒后之浪,是既惊又喜。 大概太久没有一场痛快淋漓的房事,对这类交合,他未用药的情况下竟能得趣如此,一方面是何仲棠手法精湛,也得说,樱贤二天赋异禀,不愧是那个寻欢逐乐的货色。 何仲棠这厢内心评估着,听身边人哑着嗓子问:“什幺时候了” 听语气,是醒过酒了。何仲棠拽过怀表一看,“十点三刻。” 樱贤二懒懒应了一声,顾不上搭理何仲棠,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可怕。 居然快活得可怕。 他原本以为,居下的人是绝无享受可言的,何仲棠那些娈童们叫得莺声鹂语,纯粹是不得已。现下看,倒也有几分真。 他醉时犯蒙,醒后却不忘事,自己丑态毕现,股间酥酥麻麻地还有感觉,一片滑腻想也知是什幺。真的落到这一步,他心里倒无甚起伏了。 并不是什幺人合该雌伏,才会得趣。只要弄得得法,何仲棠这种人,难道就不能教人干熨帖了 刚刚快活成那副忘我之状,可见何仲棠的手段不是不可取,甚至可称温存解语。樱贤二当即一试,无精打采地开口:“你饿了不曾” 何仲棠二话不说,按铃叫人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