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他代迎娶,所以派人过府告知幸儿病危。 “你是我的亲弟,我没必要利用你,但若你也想救幸儿,肯定会帮我。” “大哥,我想说的是,倘若我能够被你利用,就请你利用吧,我很乐意被你利用的,就怕你连利用都不肯。”他朗声笑著。 当初八跨越初九的子时开始,锁链声刺耳地在房门外响起,宇文欢差人点亮府邸所有灯火,他守在床畔,而无咎则落坐在屏榻上,外头则有著下人们接力持咒的诵经声。 子时慢慢地移到辰时,天色早已大亮,尽管迷蒙带雾,迎亲队伍还是奏乐喜闹地朝宫内而去。 宇文欢垂目,等待著时间流逝,感觉一刻钟拉成了一年般的漫长,等得他如坐针毡、心烦意乱,却还得分出心神,探著幸儿微乎其微的鼻息。 心在抖著,冷汗在掌心湿透一片。 长这么大,他从未如此惊惧,征战数回,未曾畏惧过,但此刻却如临大敌,让他坐立难安。 他得要顾著幸儿,还得要控制体内那股快要破体而出的狂意,他撑得好苦,却又甘之如饴,倘若捱过这一晚可以换来幸儿下半辈子的无病无痛,要他再献上一只眼,他也无二话。 只求老天乞怜,不求怜他,怜幸儿吧。 过了许久,外头迎亲阵列回府,欢声雷动,他心里再松口气,抬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