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热的事物每次挺近都带来难以想象的痛楚,偏偏每次下落时,如同全身体重都依靠楔入体内的凶器支撑。问沧海随着商持川的动作痛苦地哽咽着,上身向后仰去,手在身后竭力摸索着桌沿,以期找到分担自身体重的支点,减轻身后那处的疼痛,可惜这于事无补。 问沧海苍白的嘴唇颤抖张合着,却只能发出抽噎般地破碎泣音,唯有能听出的词已从“停下”变成“慢些”、“轻点”。 商持川看着他满脸泪痕,便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 起初不过是为打发凤羽裳而将问沧海带回来,只需能应付她,便算合用,商持川一直以来对问沧海都没有过多的管束。问沧海从不惹事,对他脾气的拿捏称得上炉火纯青,未越线触及他的逆鳞,对待他的方式也并不惹人厌烦。 问沧海这幅凄惨的模样虽然新鲜,却不是他想看见的那种。 罚也算罚过,该换个方向寻个更新的乐趣了。商持川心道。 暗运一丝灵力撩动体内彻底被控制的媚毒,在宿主的催动下,那毒素的分支悄然掌控的沾染上它的凡躯。 问沧海不知内情,只觉得那原先疼得要命的伤处泛起一丝难耐的麻痒,起初他以为是身体自我缓解疼痛的机制,谁知那痛痒处被男人的肉棒蹭过,一股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窜上脑海,他喉间不由溢出一声变调的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