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木花将他平放在羊皮毯子上,脱的一丝不挂,仔细看了一番道:“汉人果然善于淫事,竟有如此销魂勾人的男子身体。你那胯间为何一根毛发没有,是剃光了还是不长” 陆郎儿羞涩道:“朗奴自幼体质异于常人,是天生不长。” “天生尤物小骚货,不如你就跟了本王如何”波木花捏起他的两颗乳头,不轻不重的拧着。 陆郎儿不敢轻易回答,想了想道:“朗奴是齐诺的奴隶,您得问朗奴的主人。” 波木花笑到:“果然乖巧,让本王先试试看你那骚洞有没有被犬戎人得鸡巴捅松了。” 说罢,便将他两腿居高,抬过头顶,压在头两边,整个身体压了上前,大肉棒朝陆郎儿得肉穴里用力一顶,一下捅进去三分之一。 这个姿势颇为痛苦,要求身体柔韧,好在陆郎儿受过训,游刃有余。肉穴被身体挤压也很紧致,波木花的肉棒竟在中途就被紧紧卡住,不能一插到底。 “骚洞竟然这样紧。”波木花愈发兴致勃勃,他又朝下死命一压,才捅开紧缩的肠道,整根插了进去。 陆郎儿也是辛苦,被他这样蛮干,痛的后背起了一层汗珠,眼角落泪,嘴里也断断续续叫到:“大王的鸡巴太雄壮了,操进朗奴胃里去了。” 波木花最爱听这样恭维得话,自然欢喜,一边耸动腰开始抽插,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