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我是个孽障 一瞬间,我懵了。 他们发现我站在门口,爷爷痛恨的看了我一眼,深恶痛绝的再也没有看我第二眼。 这一眼打破了我仅存的侥幸心理,我脱掉背后沉重的药水捅,失魂落魄的就走到了村外的小溪边。 溪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很清澈,看着水里相互嬉戏的游鱼,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拿出手机,给从小玩到大的其中一个小伙伴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三下,他就挂断了线,过了一会,他发来短信说,在上早读。 看着短信我愣了两三秒,失落的发过去一条信息让他好好学习。 我想给另外四个家伙打电话,想到他们也在上课,就没有打扰。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来短信了,我期待的打开短信,他回消息说,傅红伞,你那破手机连微信都不能用该换掉了。 他们在没去高中前,都叫我伞哥的,看到这条短信,我好像模糊的意识到了什么 使劲的捏着手机,蹲在小溪边,想着爷爷,想着五个小伙伴,似乎一切都变了。 我没想哭,但眼泪却自己流了出来。 “这么大个人了还哭”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女声,我受惊的擦了一把眼泪,扭头看过去,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姐姐,撑着一把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