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 医院中,柳星洛坐在躺椅之上,手臂上扎着输液管,正打着吊瓶。 因从小锻炼,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柳星洛就算自残了下,来医院经医生诊断过后,却也只是着凉轻感冒而已,医生说打个吊瓶就没事了。 本来还想拖延上两三个小时把父母去纽约的航班延误掉,柳星洛还是有些郁闷。 妈妈肖重雪带柳星洛到医院以后,爸爸柳民清也迅速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 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发火生气,也没有责骂,只是简单埋怨了几句柳星洛自作主张私自跑到法国来,竟然还不提前通知他们,让他们担心。 这其中饱含的父子亲情关爱,在当时柳星洛看着父亲那张亲切而英挺的脸庞时,又险些泪崩。 然而,在父母陪护柳星洛打吊瓶的这个时间里,妈妈肖重雪将之前苏珊的提议跟爸爸又叙述了一下。 可爸爸的态度却显得非常坚决。 “我不同意,那些法国佬明显不愿意再跟我们继续谈下去,就算他们的后辈认识洛洛而愿意帮忙又能怎样,起不到丝毫作用!” 妈妈道:“可人家毕竟是一片好意,我们总不能因布里安那些人的轻慢态度跟小辈们计较,你这样坚决不愿再谈,有恐伤了洛洛和朋友之间的友谊呀?” 听了这话,爸爸就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