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堆砌的群山,夹杂出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山上石块沧桑刚毅,偶尔露出几株不知名的小草,算是给这秃山添了几分春意,倒是山下所夹道路,春色盎然,花草竹林,步移景异。却道是这沧桑与活泼的搭配,每每身临其中,忘却了出行离别的乡愁。更妙的是这光的走向,东西漫延的道路撬动起天庭日出的轨迹。日未出而先行其中,呆上一天,仿若道路的起点铸削,便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慢慢的,随着路行渐远,太阳划过头顶,落入了远方的尽头。此时仿若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慢慢的,慢慢的落入半个浸满酒渍的夕阳里。一种时移景异的妙处尽在其中。适时,天时地景人情,相互交织、杂糅,万千感悟,汹涌激荡。 当经不起情景诱惑的人们,原路返还起点,可见两边的群山逐渐排开、远离,形成一个群山环绕的广场,而在舒展、宽阔的尽头,又极具紧缩、收纳,直至形成宽六米的间隙。而间隙的界限,由两块巨大山石组成,在巨石之上架起一座由铁石构筑的衡门,衡门匾上篆刻着“铸削镇”三个鎏金大字。 不管是由于征战它乡还是外出经商的男儿。衡门下与妻儿的离别,似乎成了铸削镇寄予离愁别绪的圣地。但归乡的男儿总是回的那么晚,那么迟。妻子们,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在衡门下栖迟,等待着丈夫的归来,等得容华已逝,等得双鬓斑白,等得肝肠寸断。以至于夕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