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威豪没有把心思放在胖大婶身上。说好听些,他正钻研着某样东西;说难听些,他正往某处地方钻牛角尖。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好含蓄地戳了戳古明手肘以下的手臂,当作刚才的回礼,道:“呃,那个……” 古明转过头去,周威豪那大写的尴尬脸迎面扑来,势不可挡。古明下意识地把脸扭到一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裸睡梦游被捕风捉影的八卦记者逮个正着嘞!” 周威豪白了他一眼,不算厌恶,就是觉得自个儿在那儿正经八百地为了某样事物苦恼着,而这猪队友竟然在一旁玩起了呼啦圈或丢手绢这类令人匪夷所思的游戏……那种感觉真是比生吞一杯苍蝇汁还教人无语。 周威豪很快冷静下来。他知道想要应付这种怪咖,最好的办法只有两种,要么比他还怪咖,要么严肃到底,坚持就是胜利,久而久之,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是无趣,那样,你便赢了。 “请问,佛洛依德阈值是什么?”很显然,周威豪采取了第二种办法——严肃到底。 古明思索了一下:“玩过游戏没有?” “又是游戏?”周威豪被“游戏”二字吓得不轻。看来“游戏”已然成为继“死亡”之后的第二个足以令他敏感到无所适从的词汇。 古明很是满意周威豪受到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