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没注意到,直到现在为了对抗疼痛转移注意力,她才发现这细微的缩颤,这种不自然的颤动和虎口上的伤疤有关吗? 那条蜈蚣似的疤痕看起来很新,像是刚愈合不久,他一定很痛吧?他是怎么把自己弄伤的?现在还会痛吗? 就在韦招男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的同时,行大运已经将麻醉药准备好,将针筒里多余的空气挤出来。 “对麻醉药会过敏吗?”注射之前,他谨慎的把话问清楚。 她回神,在紧张急促的心跳声中轻轻摇头。 “会痛的话就叫出来。”他点头,熟练的将针头插入开始注射,表情虽然淡定,可一双黑眸却不着痕迹的观察她。 “我才不会叫。”话是这么说,她却忍不住握紧拳头,额头上沁出更多冷汗。 “逞强。”他缓慢推压针筒,将麻醉药一点一滴注射进她的伤口里。 “啰嗦!”她狠瞪着他。 “顽固。”看着她苍白倔强的小脸,他忍不住又多说了句。 “多嘴!”她的眼神变得更杀。 他却不痛不痒的勾起嘴角,像是叙述事实似的提醒她。“知道吗?你忘记呼吸了。” “吼,你闭嘴啦!”最终她还是叫出来了,甚至差点伸出没受伤的右脚踹歪那张可恶的笑脸。对!她是该死的痛,而且痛到超级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