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郑乔茵嗫嚅道:“对不起……请当我什么也没说……” 他来回看着这对夫妻,不懂他们的态度,“……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严圣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别放在心上,这样对你会比较好。” “凭什么由你决定我能不能知情。”他不悦地拧眉。 “就凭我有不告诉你的权利。”扔下这句话,严圣谕不再理会他,伸手揽着依然在啜泣的妻子,打开伞,冷漠地离开他面前。 他有股冲动想追上去,死缠烂打问到底,但是,严圣谕是怎样的人,他多少是知道的,他是个很有原则的男人,不想讲的事情就算拿钱求他他也不会松口。 他郁闷地伸手扒过自己的发,整齐的头发瞬间散乱不已。 裤袋里的手机振动,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副理汪士杰,他压下烦躁的心情接起来。 副理身为他不在时的全权代理人,会打来大概是有重大到非要报告不可的事情吧。 “有什么事吗?”他问。 彼端难得有些吞吐和不自在,“没什么……只是觉得告别式应该结束了,你还好吧?” 他怔忡,共事多年,汪士杰从来就不是会特地打电话问候他心情的人。 他曾说过男人间相互关心很恶心,不如一起喝一杯,除非是美女才有被他温柔对待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