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炳堂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黑衣人瞧着病,周末才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黄炳堂会说是他害的人了。 搞半天黄清玉露丸是清热解毒的药,但药力极为寒凉,一般都是体内湿热的人才能服用,而且还要看体质,指不定会有什么不适。 黑衣人本就是个病人,周末还一次性给灌了那么多的黄清玉露丸,就好比把一个正常人丢到冰水里泡一个时辰,而且还是身患重伤的病人。要不是黑衣人体质不错,早就扛不住一命归西了。 周末这边被数落着,那边院子,杏儿扶着赵莺莺进了屋子。 一进门杏儿扶着赵莺莺坐到里间去,就去拿了小褥子给赵莺莺搭上。“姑娘,王爷和大夫都嘱咐了,前三个月胎位不稳,让您没事别出去。这天黑夜凉的,出去走一圈,手都凉了。” 赵莺莺闻言也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门口发呆。杏儿见此心里更是难受的紧:“姑娘,您别这样,您这样杏儿看着心里难受。” 闻言赵莺莺这才是回过神来:“我没事的,这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可是姑娘,你这般对身子也不好啊。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无辜的。”杏儿还是担心赵莺莺的身子忍不住说了出来。 赵莺莺听着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如今还不到两个月的身孕,还看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