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老鼠,烤老鼠,褪去毛的活老鼠,扒开王合的裤腰裆,一只一只放进去。 我一边放着一边对他讲,“喂,撑不下去了就喊nonono,这样叫我就停了,明白吗?实在感觉受不了的话就大声点!” no!no!no!no!no! “你还真喊啊你?” 听完我拿起铲鱼的夹子,又夹了一条黄鳝放进去。 这让王合闭紧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一点求生的欲望。 “好了晏儿,”说话的人,在湖里探个脑袋上来,“王合是劲旅出身,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巴还像个军人,用一般的方式是打不开这张口的。” 傍晚的湖口总有半边是落日的焦黄,半边是完美的犹如新生的男子。他一点点从金光中走出时,显得单薄的身材,宛如雕塑把精致的、永恒的,全部留在了天与水的分界之处。 “我放你舒服可以,知道自己要答些什么吧?” 那审讯时的样子有如神祗,那肆意飞曲的冰凉长发啊,犹如风沙里的绸缎释放着无因无由的神秘。淡的没有颜色的唇笑起来像个安静的女子,却又散发着年仅十六岁的轻浮和热情。 他笑着,光着上身摆出受衣的姿态,仿佛天然的衣架。 只这一步威严,便像个不可方物的神尊贵无上。 孩提时的夏侯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