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她回应他一个热情的笑靥,了解他的个性,她不做多余的寒暄,立刻从手提包取出这份信函,简要地向他说明:“派信的是个新人,不清楚您离开了,信到了我手上,怕耽误了,特地给您送来。” 他显出讶异之色,没说什么,他一向不多话,默然接过信后,瞄了眼上面的字迹,蹙起眉头。 他看了她一眼,客气地邀请,“真是麻烦你了,进来坐会儿吧,我刚好煮了咖啡,不介意晚上喝一杯吧?” 她不掩喜色,摇摇头。 他的住处没有多大变化,应该说,与他出色的外型予人生活应多采多姿的印象大相迳庭,他的居所极为简单。 她曾经分析过,或许是因为他心思异常专注,感兴趣的事屈指可数,他经常处於思考状态,至於专注在哪里,其实相当隐讳朦胧,只知道他有一个相当努力,无人能解的目标。近身相处日久,她观察他每天似下围棋般绞尽脑汁布棋,设局,旁人却摸不着其边。他职衔内负责的工作倒像是副业般,达成年度目标数据后便少有钻营,也就是说,与潜在目标无关的事项他绝少分心理会。 既然无心,自然以简约为要,他的住处乾净爽落,家具清一色是粗犷大器的原木制品,除了为数众多的大型热带植栽,他在细节处未下足功夫,连地板都是粗磨陶板,不需费心保持完美状态。 她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