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兰德在无线电里对我说话的声音异常冷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猜是真的出大事了,连加兰德也害怕了。我不敢怠慢,立刻开车往基地跑。 现在城市里彻底安静了,连鸟叫都听不到几声。人能跑的都跑光了,跑不掉的也差不多死光了。当然可能还有极少数也许躲在住宅地下深处可以抵抗核攻击的避难所里,但是这些人现在不一定敢回到地面。因此我们根本不用担心从哪个地方跳出个人来向我开枪。我把一辆电动汽车开出了一百二十脉的速度,碾压着满街鸟的尸体和乱跑的老鼠只用二十多分钟就赶到基地。 加兰德把我领到医务所的隔离病房,看到了刚刚咽气的卡多佐。卡多佐虽然发病较晚,我们已经找到大量使用皮质激素合用中药的方法能保住至少半数病人生命的方法,但是卡多佐先前受伤失血较多,身体太弱,支撑不住了。 加兰德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关上门给我听了一段卡多佐死前录制的录音。在录音一开始卡多佐就说他才是真正的卡洛斯,那个被导弹炸死的卡洛斯只是他的替身。然后他讲述了一个年轻人如何借用敌人的力量的故事。 卡洛斯也许是卡多佐,父亲是一个墨西哥农民,因为破产只能加入帮派参与贩毒为生,在一次枪战中被杀。此后卡多佐担负起养家的重任你,但是谋生困难,他也不得不加入贩毒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