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往后躺,崔胜威大惊,上前扑去—— “小心!”手一伸,即时护住他后脑。唉呀呀,后面是一盆多刺仙人掌,头顶针灸或可醒神,但万刺齐入可就要登仙去也。 虽然那些密密麻麻的刺没扎到徐场主,但在那冲撞的势子下,全刺入了护住他的崔胜威手背上。 “啊——”崔胜威痛呼。 他目视远方,一脸哀凄。徐明静,你可知我今救你父一命,你要拿什么还?还不快快“香槟”我,鸣。 温室里刚刚经历一场生死交关?,温室外,有人却毫不知情但也经历一场生死劫。 车东元扶着小径旁的银杏树,瘪嘴、揪眉,冷汗湿透衣裳,站内八姿势,内心好悲摧。 这槁木死灰的可怜人,在跑了三趟努力堆“肥”后,体虚身残,仍坚守岗位,认真把风。 车东元有苦,车东元要说:哥若有良心真该颁奖给我。 发现有人拍他肩膀,车东元回身,骇嚷。“哥?哥?!” 这什么情况?哥去换盆怎么搬了一个人出来? “很吃惊吗?”崔胜威背着徐场主。“我更吃惊,你把风把得密不透风,怎么还有这么大坨的东西飞进来?” 惨了。“徐场主?不会吧?哥,你至于吗?被发现了就灭口?” “灭你个——算了,你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