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体这样不好,又怎么不向父皇请医?还有闲情逸致办这等闲事。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觉得今日这个宴办得奇奇怪怪。 可到底也是感觉,我不好说什么,只好拉了五姊的手亲亲热热进去。 身为帝姬的好处不只一点半点,今日的体现就是我可以不找借口地离席。 姑娘家在一起说话本就容易争风吃醋互相贬损。 何况今日来的有崔家女。 结果定乾坤,在与房家的赐婚没下来之前我还得再忍耐几分。 想到这里我蓦地哑然,从什么时候开始连高阳公主也需要忍耐了。 我敲了敲脑壳,仔细想想,还是忆不起来,索性不想了。 长孙府的小丫鬟不过总角,穿了件湖色的薄衫,还梳着丫髻。 她脚步沉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灵光的人。闷不作声地在前头挑了伞盖走,领着我在偌大的府邸转悠。水榭亭台都要走一走。没有旁的人打搅也算偷闲,庭院深深,有桑榆如盖。苍绿夹着翠色,一深一浅,一收一放,一近一远。 “这院子做的颇有些意思,不晓得是哪个设计的。” 我觉得这还是个妙人。 小丫鬟有点懵,木讷地看我。 这样蠢笨的丫头,五姊怎么找了她来给我领路。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