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卢绾与樊哙都跑了,萧何见刘老爹这般生气,忙上前,双手拱了拱,说道,“老伯,在下沛县县吏萧何,有什么事情,何不到屋里再说?” 刘老汉一个平头老百姓,他才不管你是什么县吏不县吏的,冷冷地说道,“进去?进去别脏了我的双脚,一个寡妇家,有什么好进去的!” 萧何本是一片好心,既然是他朋友的父亲,理应去调解说情,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刘老汉是四季豆不进油盐,让他也无计可施。 孙老头儿一直在一旁看着,此时他走了过来,说道,“你这人,论年纪,你不比我大,但你怎么就是个死老筋呢?你儿子为人正直,拥有侠义之心,诚信友善,一个寡妇怎么了?她贤淑达理,勤劳善良,要不是他死了丈夫,又怎么会轮落到沛县呢?他们能在这里相聚,相亲相爱,又有什么不好?你为何要出口伤人呢?如果这寡妇是你闺女,你又有何感想呢?做人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知道吗?不要说我这个糟老头儿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沛县的县吏,这位是县狱,你老头儿怎么这般无理呢?” 说也奇怪,这刘老汉被孙老头这么说了一通,一句话也没有反驳,他看了看萧何,又看了看曹参,他不知道县吏、县狱是什么,但他知道这是县衙门里的官,他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小声地问道,“这县吏和县狱是什么官?有亭长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