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这样不好好休息会好的很慢。”云秀说道。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啊。”桃子爬起来,把头发绾成一个傻乎乎的发包。 “你这样更丑了。” 桃子没搭理她。 她最近养成了习惯,睡不着就去隔壁房间的窗台下去坐着,有时候坐着坐着就睡过去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她用了很长时间来思索,自己对容易到底是喜欢多一点,还是怨恨多一点,结果竟然是没有结果。直到有一天,云秀说了一句话,她说:“不论你觉得自己是恨他还是爱他,他终究是让你牵肠挂肚,这就是冤孽,冤孽这种东西,是挣脱不开的,你就只能老老实实受着。”她这话原本是说的自己,可是桃子却忽然想开了,她想,她对容易说不上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他这样一次一次地救自己,又一次一次地抛弃自己,可是他每次抛弃自己都是为了她好,他的每一次对她好又都让她痛苦不堪,这可不就是冤孽吗? 又过了半个月,廖青终于从他的小竹屋里出来了。 此时的桃子已经变得很沉静,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并认为不论他是生是死她都能够平淡地接受了。 “怎么样?”发问的是云秀。 “还是那样呗,死不死活不活的,不过我已经把所有能用的方法都用尽了,接下来就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