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外侧的护栏旁,黑色风衣的男子在那站着,不管捕蟹船如何摇晃,他总能牢牢的站稳住,他看着大海的目光转向了甲板一侧的几个人。 几名熟手正在给肯装配上韧性十足的绳子,以便能把肯安全地拖拽上来。 嬴政看到肯是要潜入大海,对于一个普通人,这种做法简直是找死,如果是他的话他有能力潜下海,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大副,这次就看你的了。”一名熟手说。 “我们的命就拜托给你了,大副。” ...... 船舱的屋檐下,薇儿看着肯的方向面色煞白,眼中充满着愤怒,看着这帮熟手殷勤的样子,迫不及待想要送肯下水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全是些自私自利的混蛋。 巴赫走到女儿身旁,也看着肯的方向:“你就看做肯是为了你下水的吧,事情不解决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有危险。” “父亲,我......”薇儿一愣。 “其实你和肯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如果这次我们能够平安回去的话,我同意你们两个交往。”巴赫语气很平静,“肯来荷兰港的时候还是个小伙子吧,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港口的码头转悠,穿着一件破烂的灰布衣,那时候天很冷,他的嘴唇在风中打颤,和大多数来谋求捕蟹人职位的年轻人一样,是那么落魄贫穷,甚至比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