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鞅放下西北黄狐,拎出来一只草鸡,把草鸡往桌子上面一放,对着老酒头说道:“这只草鸡可不可以换一壶酒。” 老酒头看到午鞅,明显愣了一下,赶忙说道:“可以,可以,太可以了,入了秋的,草鸡,不缺吃食,肥。要是换酒,你吃亏。” 老酒头说话有些结巴,但老酒头没醉。 午鞅笑了一下:“没关系,帮我换一壶酒吧。” 周围的人看到午鞅手中的金黄色的西北狐,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神色,这可是五金啊,甚至有人想蠢蠢欲动“抢她酿的”。 沽五五迷迷糊糊的半趴在桌子上,听到有人要拿一只草鸡,来换一壶酒,换上两壶都有些亏,你换一壶,是不是傻比。转身到要看看,这个傻比到底是谁。 等沽五五转过身,看到午鞅一下子就愣住了,忽然好像是记起了什么。一下子就酒醒了,马上就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跑到了午鞅身前,马上就跪倒在地上,大声喊道:“午鞅少,呜呜。” 午鞅见到沽五五向着自己跪倒,跪得那么的利索,自己就是想拦也来不及了,只好抬脚一伸,向前一探,脚尖就伸到了沽五五的下巴下面向上一端。制止了沽五五接下来想要喊出口的话。 午鞅说道:“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你不用跪我,请起来说话。” 沽五五恭恭敬敬的站起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