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有的士兵居然扭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模糊的眼珠子已经显露出来,眼球上雕刻一圈圈的花纹,看着那张干枯诡异的脸,一种无比恐惧的压抑感让我感到阵阵眩晕。 在眩晕时,我似乎听到一个男低音一般低沉的声音,“尘归尘,土归土,守墓人自当归位;;” 一切犹如梦境。 这种浑浊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士兵已经走了过去,他们凭空穿过周围的板房,消失在远处的沙丘下,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眩晕也随之减弱,当我瞪大眼睛四处观望的时候,井场里的同事都在忙碌着,仿佛对刚才的事毫无反应。 刚才的一幕仿佛海市蜃楼,却又那么的真实。 此时整个井场都安静下来,所有机器全部停转,井口的黑色液体也不在往外冒,两个穿着防护服手里拿着仪器的工人,小心的来到井口,探测着什么。 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只有我留在原地,这个位置在井架的侧面,挨着外面的小路,刚才的阴兵就是穿过板房,走到了后面的沙丘。 可为什么只有我看到那恐怖情景,其他同事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呀。 老张隔着很远就朝我打了打手势,“楞什么呢,喊你半天了,过来,开会。” 我心想都他妈这样了,还开会,无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