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中心医院。 急诊室的大房间里,我跟苏笙儿一人一边的对坐着,身旁的医生正在给我们上药,但是嘴上的笑意很明显。 那一年,我跟苏笙儿都是十二岁。孩子们打架,在大人眼里永远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对于我们孩子与孩子之间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儿。 从小我就打击,从小我就知道一个理——如果你被对方打倒,那么你就会活在对方的阴影里。 所以,我不能让苏笙儿跟他哥哥那么欺负,我这口气撒在苏笙儿身上,将苏笙儿打的叫苦喊天的时候,她就怕我了。 …… 此刻,苏启默很安静的靠在墙上玩手机;而张管家则在一旁跟金山比划着耳朵。那时候,我才看到金山的耳朵上多了个小东西。 后来才知道,当天晚上金山给连吉按摩的时候,连吉知道他耳朵背。而连吉当年耳朵受过伤,曾经用过一段时间的助听器。康复之后,便闲置在那里一直没在用过。得知金山耳朵背之后,便将那个助听器送给了金山。 此刻,张管家一次次的给他拿下来又戴上的,正在给他讲解如何使用。 苏笙儿当真是没有受过什么伤的,医生拿着药膏给她抹药的时候,她眼泪哗哗的喊疼。 而我,就跟麻木的没有知觉似的。我脸上也被打出血了,也有淤青;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