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淬元静伏着,头一次深深觉得自个儿真如离了水、正大口拚命喘气的鱼。 但……真的能喘气了。 尽管仍有些发虚,至少气息吐纳间,那似铜墙铁壁的无形窒碍已淡去许多。 待第二回的艾草粒燃尽,朱润月拔取他背上银针,含针略久且灵台和身柱两穴又被她反覆刺激之因,他脊背上如烙梅红。 他肌理精劲而柔韧,肤色偏白皙。 当背肤浮出点点嫣泽时,白里透红的背肌竟是她见过最最好看的……嗯,相较起来,比号称湖东小渔村第一美人的渔家西施还好看。那位姐姐前些日子扭伤腰,是她给治的,姐姐见她同是女儿家,很愿意与她“肌肤相亲”,于是就任她压在身上这样又那样。 唔,就不知苗大爷愿不愿意也任她压压? “你干什么?”苗淬元感觉背上披了件薄物,应是自己的春衫,但有一股比针炙更沉、更重的力道朝背心压挤。 他扭头一看,闭目再张眼,用力抓出远近之距,看到她似乎将半身压在他背上,以肘部为“武器”,不断攻击他脊柱两旁的穴位。 他不禁蹙眉,薄唇逸出似痛似舒畅的呻吟。 朱润月因那声低幽呻吟心口一跳,她本能朝侧趴着的那张脸看去。 苗大爷脸色好看多了,颧骨略红,唇也恢复了些血气,清朗眉间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