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嵌入他后背的力度加大,留下了几道狰狞的血痕。 “怎么,弄疼你了?”扣着她腰际的手用力,像是某种讨伐的掠夺着,“乖,马上会让你舒服的。”时汕在被迫中看他,明明余怒未消的人,眼神里却能浸透着缕缕温柔。 虚伪,假柔情,是这个男人惯用的惑人伎俩。 她怎么可能因此就动容? 承受着他的同时,时汕感觉到慢慢迟缓,身体也变得很轻,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她在发烧,今天上午刚吃过药,没想到深夜又肆虐起来,这也是她今天变得格外虚弱无力反抗的原因。 终于,在他又一次带她攀上情.欲顶峰的时候,她迷离着眼,整晚只有气无力地说了两个字,“够了。” 慕郗城承认这场欢.爱完全是因为负气,可当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对方不对,直到她滚烫的体温,余怒瞬间消退。 “汕汕?”他伸手想要碰触她的额头,却被她直接推开。 慕郗城怔了怔,在她发烧的时候不和她计较,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请家庭医生过来后他离开卧室。 现在,凌晨三点,他在露台上站了整整三个小时后再返回到卧室外,踌躇了半晌,还是将主卧虚掩的门推开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室内被笼罩在一种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