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子受损,秦甫沅起床连最基本的穿衣,都必须要人帮着打理了,在边城时是长公主安排的人,而回来后,按道理是可以交代般若来的,可是楚綰却异常霸道地非要自个儿揽下来。 初时秦甫沅还觉得楚綰堂堂公主,屈尊服侍自己实在叫人过意不去,只是当即,楚綰便白她,“驸马便只是在这榻上,给綰儿留过尊严?虽然不喜欢驸马太正经,可是最近的驸马,偶尔也太不正经了!” 秦甫沅脸一红,但是又忍不住辩解,“是殿下太…”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小两也自然难免俗,楚綰喜欢秦甫沅在自个儿身上专注的模样,高兴在秦甫沅的温柔下登顶绽放的滋味,可回过味,楚綰又觉得别扭了,更觉得秦甫沅以前固执的样子可恶得很,于是近来,也毫不隐藏自己的小脾气了。 “所以理所当然地让綰儿求着来?驸马是个伪君子!明明自己那么欢喜綰儿那样…”楚綰蹙眉埋怨着,“都说不行了,驸马还是不让綰儿起来…” 秦甫沅整个身子被火烤了似地,嗔得通红,哪里还能听楚綰这么仔细的数落,再也听不下去,忙堵了她的嘴,“甫沅是伪君子,自个儿对殿下不够节制,殿下可别再说了,羞死人啊!” “哼哼!”公主殿下高傲地抬了下巴,就差了根尾巴在身后摆晃。 …怎的这些反倒成了我应该害羞的事?秦甫...